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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上課蒐集一些義民廟信仰的資料,和老爺子聊到一些保存圖像資料的重要性。我說了最近看到李國修在找尋自身的歷史,從他父親如何從大陸來台灣,最早住在那兒,後來又遷徙到了那兒,我說,年輕時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,可是,愈年長愈想找自己的根。想知道小時候住的地方成了什麼樣子,想知道那些玩伴到那裏去了?也想知道小時候看起來了不得,大的不得了的景物,現在又是如何的風景?聽我這樣一說,老爺開始講起他在新竹大鵬二村的快樂童年時光,他眷村裡的死黨們,一放學後,大家結伴到堤防看飛機;一家罵小孩,連排的人家也都側耳傾聽。在十歲左右離開了雞犬相聞、狹小的眷村房子,搬到桃園的外婆家。從一個處處怪腔怪調鄉音的封閉社區,進入以閩南人居於多數的社會。於是,循著回憶和一些勇氣,我家老爺帶著他的老婆孩子,又回到他童年記憶的眷村。在一個以河洛族群為多數的民間-中部的公司裡,使用河洛話是極為平常的事,平日老爺不會公開他的外省二代身份,有時有人會問起老爺雖輪轉卻口音不道地的原因,老爺子也只是笑笑。在家裡,老爺和婆婆交談時,也很自然的用婆婆的母語-河洛話交談。如果愛台灣的標籤下,有著語言的一個項目,那我想,老公在這點上,是比從菜市場學會河洛話的我來說,來得更及格一點吧!新竹的大鵬二村,原本居住著空軍中下級官兵和眷屬,即將於今年五月改建。很幸運的,我們留下了這些照片。照片: 新竹的大鵬二村,老公一家在二十年前,就住在右邊第二間的矮房子裡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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